自渎(番外h)

      柳逸之有一次来长安看师徒二人,私下给沉清岺送了两个药丸,说是南疆的好宝贝,能让两人同入幻境,其间情趣妙不可言。
    柳逸之风流成性,能让他说是好宝贝的,肯定是有妙处,沉清岺虽然对这些不怎么感冒,但是想到小宝似乎挺喜欢玩些花样,便收了下来。
    沉清岺平日事情多,一忙起来就将这事忘到了脑后,直到前几日小宝找东西的时候看见了那个精致的小盒子。知道了是什么之后小宝就一直跃跃欲试,好不容易等到这天沉清岺事情少些。他才沐浴完就被小宝拉着吃那药丸。
    沉清岺吃了药丸后把人抱起来,一边往榻边走一边用鼻尖蹭她脸颊,语气无奈又宠溺。
    “就不怕逸之是用下叁滥的东西糊弄我?”
    “能是什么下叁滥的东西?壮阳药吗?”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沉清岺在她臀上拍了一把。
    “若真是壮阳药,你这几日都别想下榻了。”
    小宝搂着他脖子,笑嘻嘻地亲他。
    “别说是几日不能下榻,就算被师父干死在榻上我也愿意的。”
    沉清岺呼吸一紧,看着她笑得没心没肺的模样,十分头疼。等到了榻边,覆身将人压在身下,唇舌紧跟着就吻了上去。
    “唔……嗯……”
    这一吻来势汹汹,不似平时温柔,小宝的嘴被吸吮得发麻,连呼吸都被夺了去,几欲窒息,小手推着沉清岺的肩膀要他放开。
    沉清岺放开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唇,将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摩挲,声音低哑惑人。
    “不是被我干死都愿意的么?”
    小宝每次做之前都嚣张得不可一世,其实在那事上被沉清岺宠得娇气。
    沉清岺每次总要让她先舒服上一两回才进去。她穴儿敏感又娇嫩,每次都爽得大股大股喷水,死命绞着他的阳根,嘴上更是一迭声地浪叫着师父,逼得沉清岺几乎不管不顾,一两次之后她下面就要肿。
    一开始小宝不愿意说,自己忍着,但沉清岺总能从她表情里发现端倪,宠着哄着,小宝慢慢就有什么说什么,下面肿了就拉着他软软地说师父我疼,但还想要。弄得他哭笑不得,用唇舌伺候她那处。
    如此这般,小宝如今实在是被宠上了天,又娇又刁。别说被他干死在榻上,亲嘴亲狠了眼里都要泛水光。
    小宝喘匀了气,又是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语气得意洋洋。
    “师父才舍不得呢~”
    十足的小无赖,实在该罚。
    沉清岺扣了她的脑袋,又亲上去。
    他确实是舍不得。
    小宝身段妩媚又敏感,若是换了别的男人,定是要日日将她那处干穿弄烂才罢休。可沉清岺不会,总是心疼着她,小宝每次被他弄得浑身上下没一处不舒服的,爱极了和他云雨。只要他说今日的事情少些,她便像只发春的小猫一般缠着他求欢,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总勾得他欲火焚身,还没等到晚上就将她在书房正法。
    他哪里舍得粗暴地对她,把小猫吓跑了怎么办。
    ……
    不一会两人感觉脑袋一昏,再睁眼时竟是在院子里,身上穿得还是寑衣。
    “应该是已经入了幻境了。”
    小宝点了点头,环顾四周,发现这院子的摆设似乎不太一样,皱眉想了一会,才发现这是好些年前的摆设,和她离开长安城的时候差不多。
    看一眼沉清岺,显然他也发现了这一点。
    “真奇怪……”
    不是说是助兴的嘛,这情况看着也不像啊。
    小宝看见师父屋里的灯还亮着,便走上前去,将那窗户纸戳了个小洞偷偷往里面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可不得了。
    里面是多年前的师父,眉眼还没有现在这般沉稳,透露着些许锋芒。这也不算太意外,毕竟是在幻境里,可是这个多年前的师父,此时正在……自渎。
    师父斜倚在榻上,寑衣未脱,松松垮垮地露出大半胸膛。一条长腿踩在地上,另一条随意伸展着,裤子半褪,一只手正上下套弄那阳物。
    小宝被这场景刺激得脑子“轰”地一下,好半天才找回点神智。
    屋里的师父虽然做着自渎这样的事,神情却不耐烦,眉头蹙着,手上的动作也颇粗暴,   额边的青筋隐隐浮现,整个人不似平时的温润,反倒透露出隐隐的邪气。
    小宝看得口干舌燥,她身边的师父却还在等小宝把看见的告诉他呢。只是半天不见小宝的动静,便俯在她耳边轻声问她。
    “看见什么了?”
    沉清岺的声音本来就低沉,这会刻意压低了更是勾人得紧。小宝正被里面的动静刺激着,身后忽然就贴上师父温热的胸膛,耳边又是师父那低沉性感的嗓音,几乎瞬间就软了身子。好在沉清岺反应迅速,及时捞住了她的腰身。
    沉清岺还没开口问,就听见屋里一声闷哼,声音格外熟悉。
    沉清岺抬眼顺着那个小洞看进去,里面的自己刚刚发泄出来,白浊不小心弄在了榻上也没去管,蹙着眉平复呼吸,眼神却定在一边放着的信上。
    沉清岺身子一僵,他记得这个晚上。
    彼时小宝离开长安已有一年,他忙于朝堂之事,好几个月都没顾得上下半身那点事。这天小宝来了信,信里提到有个男子喜欢她,但被她拒绝了。小宝容貌生得好,长大了有人喜欢也是正常。
    沉清岺白天给她回信,告诉她这些是人之常情,若是有喜欢的男子也可以相处,但要认清人心,不要别被人欺负了。
    回信的时候他心情自然平和,言辞之间尽是对小辈的关爱。
    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朝堂之事本就棘手,太久没发泄的下身又胀得他难以静下心来,脑子里还时不时地想起小宝的那封信。
    心里隐隐有股子邪火,不知是对朝堂之事还是对那喜欢小宝的男子,烧得他烦躁不安,干脆不在书房耗着,沐浴完回房解决生理问题。
    他心里烦乱,只想快些发泄出来睡觉,但是越这样越射不出来,阳物硬得发疼,整个人愈发暴躁,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最后想起来小宝,下身竟忽然来了感觉。
    思绪失控,脑中尽是小宝笑意盈盈看他的模样,又想到她以后会有自己喜欢的男子,偎在那人怀中笑,心头邪火一下烧起来。脑中的小宝也不知怎么就没了衣物的遮拦,窝在他怀里软软地叫他师父。
    手中硬物在这种刺激下不一会就兴奋地跳动,射出存了许久的阳精。沉清岺出门左拐的理智也终于回笼,想起刚才自己做的事,原本高涨的情欲像被泼了一桶冷水一般,猛地冷却下来,浑身都僵硬。
    他方才……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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