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学者

      离开了提维·p·维提尤的家中,齐凌肆一行人这天傍晚选择在了奥马哈市落脚过夜。
    先在奥马哈市的街边找了家从餐馆解决了晚饭,再去寻找今晚住宿的酒店,武临梅用平板电脑搜索出了离他们五公里以内所有的酒店宾馆,再从这之中选择出了服务质量性价比等综合方面来看最好的一家酒店,然后设置了导航路线指导并指导着五棍开车前往那里。
    车刚上路没一会,平板电脑的新闻推送就弹了出来,武临梅正准备顺手关掉新闻推送,但新闻推送栏里的一条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点开这条新闻查看详细内容,新闻的内容让他瞬间脸色凝重了起来。
    开着车的五棍有好一会都没有收到提示,于是便问道:“下一个路口往哪走?”
    武临梅没有马上回答,五棍又转过头来大声喊道:“武老头!武老头!”
    喊声把武临梅的思绪从新闻中拉了回来,他“嗯”的应了一声,抬头看向了五棍。
    “下一个路口怎么走哇!”五棍再次喊道。
    “噢,下一个路口……直行。”
    齐凌肆见武临梅没有及时给出提示,这时也回过头来问道:“武老头,刚才你在干啥呢?”
    “平板上弹出的新闻资讯有条新闻出乎了我的预料,这条新闻对我们来说应该算是坏消息。不过不管怎么样,还是怎么待会儿到酒店住下了以后再细说吧。”
    ——
    酒店客房内,三人各自找了地方坐着来讨论眼下的情况。
    待武临梅讲述完了他看到的那条新闻所报道的事,齐凌肆先开口问道:“那这么说,我们应该是又被人盯上了?”
    “啊!艹。我们都已经在洛杉矶给了情报局那些人的颜色,还离开洛杉矶跑出了这么远,怎么现在这帮苍蝇又追上来了?”五棍狂抓着头,发着牢骚说道。
    “还不能确定人就是情报局的那帮人杀的,可能性有很多种,我们现在要针对这所有的可能性都制定出相应的应对方案。”武临梅平静地说道。从看到那条新闻到现在为止,他已经想过了很多,对接下来的行动打算已经有了一定的计划。
    “大体上的可能性其实也就那几种。”齐临肆以淡淡的语气分析道:“首先是我们全都已经想到了的,情报局的那帮人又通过什么我们没注意到而留下的线索追了上来。再是提维·p·维提尤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或是涉及了什么要遭人灭口的事,然后来杀他的人恰好是在我们走后来到了他家。”
    “再然后是那个房子里本就已被人监视着,但我们为了保险在房子里所做的排查,因为时间有限和对房子内部不熟悉,就只检查了维提尤身上和他周围有没有手机录音笔之类的东西,以及房子里还有没有其他人在。但像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这种体积小,安装在的位置又隐蔽的监视设备我们就没发现,也发现不了。所以监视着的人可能因为一系列的原因,没能在我们离开前派人赶到这里,最后为了防止维提尤泄露更多的机密,就干脆将其做掉。”
    齐凌肆说完,武临梅接着补充分析道:“第二种可能可以直接排除掉,毕竟那种可能对接下来的影响最小,甚至都不用专门为这制定出应对方案,但这么巧合的事儿几率太低,所以就不要寄希望侥幸了。我们主要需应对的是第一种和第三种可能,相应的应对方案嘛,我已经想出来了。”
    武临梅说到这,五棍略有怀疑的问道:“那武老头,你这回的计划有把握吗?”
    “把握是有,但不是百分百的把握,有可能到了某些时候还需要随机应变。”
    “还得随机应变?那会不会比之前的那些计划要干的事还要麻烦翻车概率还大啊?”
    “行了,又不是处在上帝视角,肯定有些事是预料不到的,即使是对当下情况最合适的计划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你要想有绝对把握,也可以自己想一个有把握的方案出来。”五棍被齐凌肆说的无从反驳,便闭上嘴不再发言。
    齐凌肆驳斥了五棍,又转向武临梅说道:“武老头,你继续说接下来的行动计划吧!”
    武临梅清了下嗓子,说道:“既然看不见的势力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动作还不确定,那咱们就只能先一步一步的往下走着看,看看能不能在这个过程中确认对方的底细。咱们还是按照从提维·p·维提尤那得到的消息,去拜访那个当年在背后暗中支持这帮跳梁小丑的卡纳·冯·艾查学者,也许从这位学术界大佬那里,我们就能得到不少有助于我们的信息,把当前局势看得更清楚一些。”
    “不过……”武临梅说着停顿了一下,“尽管时间对于现在的局势走向很重要,但这次上门前,还是要先观察一阵这人的生活规律,并且在尽可能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打探一下这人的人际等方面的事。”
    ——
    新泽西周的一个不知名小镇,卡纳·冯·艾查所住的房子坐落于此。
    这位米国知名学术界大佬的住宅你政治上其他的住宅相比有什么特别之处,尽管艾查本人声名显赫,但镇上的其他居民也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普普通通的邻居,艾查本人也觉得这样的生活环境和氛围适合自己。
    现如今的卡纳·冯·艾查学者已经年过50,头发微微发白,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的他虽看上去健康状况还不错,但其身上散发出的气质却总能给人一直看破世事的沧桑和沉静感。迄今为止,艾查这一辈子都没有谈过一次恋爱,结过一次婚,就这么一个人独自的生活了几十年。
    这天的下午艳阳高照,小镇里茂密的树木遮住了太阳照下来的大部分阳光,让在这里的人您有一种暖洋洋的舒适感。这样的好天气正逢是艾查一般都待在家休息的周末,午睡起来的艾查来到了自家的房子前院,拎着水壶慢慢的浇着花。
    花还没浇一会儿,一辆车就停在了艾查的家门口,车上下来了两个白种人走到了艾查的家门前。
    正在浇花的艾查看到来者,当即问道:“你们找谁?”
    院门外看上去相对年长的来者答道:“请问卡纳·冯·艾查学者在这吗?我们想找他交流几个学术性的问题?”
    “学术性问题?”艾查说着停止了浇花,朝院门前走了两步,说道:“我就是艾查学者,你们要找我讨论学术性问题可以到大学那预约,我一般都在大学那和人讨论,家里基本不接客。”
    年长的来者又道:“这个我们知道,但有些问题不方便在大学那讨论,所以我们就只有直接来您家里了。”
    “不方便?你们是哪里人?”艾查狐疑的问道。
    “我们都是来自加里福尼亚那边。”年长的来者答道。
    “哦,不过我听你的口音像是华国人说英语的那种腔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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