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苏芷

　　    怀堰青在平时睡的木床上醒来时，周围并无一人。
    又不知是在梦里梦外了。
    他闭着眼睛默默地躺了一会儿，起身去找住持。
    一路上他什么也没想。
    得知确实是一个姑娘送他回来，但人已经走了，他才如梦初醒。住持像是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一句也没多问。
    直到佛堂再次空空荡荡，一句“缘分天注定。”才跟着佛谒传开。
    找人不过花了他数月时间，京中有幼女的富贵人家倒也好打听。只怪他没有费过心思。
    从那时起他便时常深夜拜访苏家，什么也不做，只是想在苏芷长大的地方感受她。想她如何从襁褓婴儿长成女童的，她第一声哭叫是怎样的，第一次走路是在哪里，那个秋千是她经常玩的罢......
    他要一直一直想，才知道自己不是在梦中。
    更多的时候，他就静静地坐在苏芷内室的窗台上，像以前一样。
    只不过那时候她睡前会和他说说话，兴致来了会弹琴给他听，他也会吹笛迎上去。
    那时候她的眼睛总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现在他只能看着沉睡中的她。
    已经很好了。
    他知道她今生没有能为之去死的玩伴，家族也没有倾颓之势。
    他不允许，再不允许她弃他而去。
    定下她的婚事并不十分困难，怀堰青单独拜访了她母亲，略提往事，一切就已顺理成章。她今生也有一个好母亲，可惜他知道的时候已药石无医，回天乏术。
    和苏芷重逢后，他就十分感激这个世界，总是想为世人做什么以图心安。
    他拜去了住持，重新入世，零碎做了些事，多了个空青子的称号，也为了让岳父安心他们成亲。
    就这么拼凑出十年等她及笄，她对他依然一无所知，除了一个未婚夫的身份，他们之间堪比陌路人。
    又谁知她是在他的观望中长大的呢？
    无需出口相问，怀堰青心里十分明白她没有关于前世的记忆。心里有些复杂，不过终究松了口气，他承担不起苏芷心里有其他人的后果，尽管这也意味着他再也无法从苏芷嘴里听到答案。
    确实该把过往留在彼岸河对岸。
    他有些不幸，被欺骗和抛弃的痛苦还如影随形地撕扯他。有时候心痛到又提剑冲到苏芷床前，不知是该指向自己还是伤他的人时，又在看到苏芷的瞬间失力瘫倒。
    这样的事反复发生后，他就知道，像是以前一样守护着苏芷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不是守护或者观望，怀堰青要拥有苏芷。
    天知道当他第一次拿走苏芷的贴身衣物，将脸埋进去吸气，想象苏芷是怎么使用它的时候，他看到了怎样的新世界。
    前世苏芷与他没有肌肤之亲，才让他被蒙蔽到现在。
    原来世界上一直有能更彻底拥有一个人的方式。
    他脑子里的阴暗处开始沸腾，去了解了鱼水之欢，床第之乐，甚至收集了许多玩具，在府里建了暗室。
    只等苏芷过门。
    等到自己去世，等到碰见苏芷，等她长大及笈，等娶她过门.......
    自她死后，他等得太久太久，都快忘了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直到苏芷着凤冠霞帔坐等在他一手布置的婚床上，他才想起最初，他只是想娶她。
    但现在已经变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让自己改变计划，没有在大喜之日就操死苏芷。
    但结果是不会变的，他要操死苏芷。
    小剧场：
    苏芷（前世）：“我也想要肌肤之亲来着.....”